7号楼负一层调教室里道具应有尽有。风赢朔把景川在背后交叠的小臂捆了起来,然后让他跪到一个和沙发差不多高的台子上。
沿着掰开的臀缝线往下就是插着肛塞的肛门。风赢朔拿掉肛塞,发出轻微的“啵”一声,就像打开一瓶酒。
那个穴口失去了已经习惯的填充物,本能地收缩着。风赢朔不需要做别的,直接把勃起的阴茎插了进去。
那是一个为他准备好的洞,松软又弹性十足,并且含着充足的润滑液。
充血的阴茎粗大且缠绕着凸起的血管。
它顶进去之后就不容拒绝地一插到底。
即使景川忍耐力惊人,也抑制不住从咬紧的齿间溢出略有些痛苦的“嗯”一声长音。
平常塞着假阳具已经很胀,但真东西凶狠地插入时,明显感觉比假阳具还要大,肠道有种要被撕裂的感觉。
风赢朔抓着他被捆绑的小臂,用力顶到最深处,然后开始了猛烈的抽插。
润滑液不断被带出来,一部分顺着景川腿根流下去,一部分被快速的摩擦打成白色的细沫。
噗呲噗呲的声音和景川隐忍的闷哼交织在一起。
他背部的肌肉随着姿势而起伏,就像无法冲破藩篱的力量在流动。
上臂也因为被扭在身后而拉出明显的肌肉线条。
风赢朔在这具身体里征伐,掠夺,占领。他的速度和力度都像要把身下的人贯穿。
他感觉到自己也在出汗。
温控系统原本是调在他最感到舒服的温度,这时却觉得远远不够低。
他浑身发热,并且十分躁。
一些东西在他身体里左冲右突,随着血液奔流。
他得发泄出去。
他得发泄在这个人体内。
而景川已经觉得肠道又麻又疼,还有种胀得发慌的感觉。某个位置在粗大肉棒的反复摩擦下酸涩闷涨,是一种奇怪的难受。
狠狠顶入的力量将他的身体往前冲,而紧紧抓着他小臂的力量又将他往后拉,让他的身体迎合似的与捅进去的肉棒猛烈对撞。
这和假阳具完全不同。
假阳具只是安静地堵在肠道里,偶尔因为什么动作或姿势而使它在里边稍微戳到哪里,但它不会有风赢朔的肉棒那样的攻击力和疯狂的冲击力。
他被操得胀痛难挨,大腿发着抖,身体几乎稳不住,摇晃得像海浪里失控的船。粘腻的液体从穴口一直往下流。腿根黏糊糊的,又湿又滑。
他很痛苦。
是和鞭打之类刑罚完全不同的痛苦。
用于排泄的出口被另一个男人粗长硕大的性器反复进出,顶到直肠尽头,甚至霸道地顶进乙状结肠。
可怕的饱胀感和撕裂感,摩擦感和酸涩感,让他每一分每一秒都像要死掉。
他开始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他好像一直在叫,却不知道叫的是什么。
恍惚中他听到风赢朔似乎轻笑了一声,说:“那就尿出来。”
人类的耻感某一刻占据了上风。他听明白了自己在叫的是:“要尿出来了。”甚至带了点不明显的哭腔。
他生怕自己真的就这么尿出来,疼痛和恐惧使得身体本能地竭力往前躲,再不能像之前胸乳被折磨时那样纹丝不动。
风赢朔掌控着一切,怎么可能容许他逃离。
铁钳似的手抓着那两条被捆绑的小臂,阴茎如铁杵深深插在他身体里。
景川如同一只被串起来放在火上煎烤的鱼。
肠道里的肉棒太大,把肠道撑到了极限。
每一次进出所摩擦到的某个极其脆弱的点是他产生尿意的根源。
极度酸涩,极度难受,却又夹杂着一丝奇怪的感觉。
“啊!啊啊啊!”
风赢朔突然改变了撞击的角度。
他速度放慢了一点,阴茎在景川的屁股里上上下下地戳,然后在几次听到景川变调的叫声后确定了某个位置,开始专门冲着那个位置顶进去。
一次又一次。
那种要崩溃的尿意丝丝缕缕地控制了景川的神智。他语无伦次地叫:“主人……要尿了……尿……啊……”
他有过很多次当着别人的面灌肠的经历,但被男人操屁眼操到尿,这仍然是他无法想象和接受的事。
但那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他的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勃起了。
“想尿吗?”
风赢朔一边操一边问。
“想……不……不要……”他几乎要崩溃。
“想射精吗?”
“想……”
“大奶子的骚货,竟然被操到要射了?”
风赢朔讥诮地说着开始加快速度。
景川被那种混杂着难受和诡异快感的感觉控制,他想射出来,不管是尿还是精液。
他的肠道开始绞紧,整个会阴部和腿根开始痉挛。肌肉和血液似乎都在按照一种特定频率抽动。精液冲向出口。
然而,就在即将射出来的前一刻,一只手狠狠掐住了他的阴茎根部。射精或射尿的通道都被死死堵住。
“啊——”景川大叫。
疼痛和通道被阻塞的痛苦使他抽搐起来,而甬道内的撞击猛烈到近乎凶残的地步。
他喉咙里发出“呃呃……”的声音,那种涩涨的感觉好像炸了开来。
“嘶!咬得这么紧。”风赢朔一只手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啪啪啪地又操了十几下,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含住。”风赢朔拍拍他屁股,用消毒湿巾将之前拿出来的肛塞擦干净,怼着景川那个竭力缩紧的穴口插了回去,把精液堵在了里边。
“下去。跪坐。”他又命令道。
景川软着身体慢慢挪下去,在地上跪坐。风赢朔已经自己清砗米约海砹艘驴悖谰梢伦罢搿K嬉獾刈谀歉鎏ㄗ由希成仙袂榉潘伞?
他踢了踢景川的大腿根,说:“腿再分开点,把你的鸡巴摆在地上。”
景川只好把腿分得更大,性器完全露了出来。
风赢朔把室内拖鞋踢掉,光着脚踩在他软了的阴茎上,来回搓动。
景川并没有受虐癖,除了刚才被操的时候风赢朔故意针对他的前列腺攻击而使他产生射精欲望之外,疼痛、虐打、羞辱并不会使他获得快感。
但是此时皮肉对皮肉的摩擦,不轻不重的碾压还是令性器充血勃起了。
那根从他背上罪名之后至今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正常射过精的阴茎违背他的本意,在风赢朔脚下变硬,变粗。
“你好像很爽啊?”风赢朔戏谑地说,然后又用脚趾拨开他的阴茎去踩那两颗饱满的卵囊。
景川的性器官就是风赢朔脚下的玩具,随着他踩踏碾压的力度而硬起又半软,又再度硬起……景川挺着仍然发红的胸,梗着脖子,视线落在那只脚上。
那是和身高成比例的一只大脚,脚面是不常见阳光的白嫩皮肤。
薄薄的肌肤下是凸起的跖骨和血管筋络。
脚趾修长,骨节分明。
这只好看的脚正被兴致盎然的主人用来做着十分恶劣的事,每每把脚下的阴茎弄硬,就用力碾磨踩压,制造出痛苦使它软下去,然后再重新把它玩硬。
来回几次之后,景川几近崩溃。粗重的呼吸使他胸膛起伏剧烈,嫣红肿胀的乳头像小红果一般在发红的乳房上颤巍巍的,显得十分可怜。
“想射精就求我。”风赢朔愉快地往后一靠,脚下仍然时轻时重地踩着景川的阴茎。
景川的确想射,但忍耐着被玩弄到现在,他再怎么告诉自己要顺从都没法压抑心底里冒出来的怒气。他咬紧牙没吭声。
风赢朔感受着脚下硬得甚至有些发热的阴茎在轻微抽动,他“呵”了一声,把脚收回来,用一副很宽容的样子说:“行吧,不勉强你。”
他把那只脚踩到景川左胸上,摩擦了几下,左边乳头被他脚底的液体弄湿了,亮晶晶的。
他笑着说:“淫水把我的脚都弄脏了,下次要用嘴舔干净。”
他起身拿了个什么东西,回来后命令道:“跪立。”
景川便跪直起来,两腿依旧开得大大的,完全勃起的阴茎往小腹上翘着,铃口又吐出一股清液。
风赢朔把他小臂上的束缚解开,又打开手里的盒子递到景川面前。那是一个黑色的金属CB锁。
“不想射,就锁起来吧。”风赢朔漫不经心地说,“自己锁。”
景川咬着牙,伸出由于长时间固定在背后而僵硬的手去拿那个锁。
阴茎还硬着,根本戴不进去。他狠了狠心,在根部用力掐下去。
“嗯……”他眉头拧起,微微弯了腰,但很快又直起来。
他没用过这种锁具,先拿在手里研究了一会儿,然后把软了的阴茎放进那个金属小笼子,打开的圈套上阴囊根部,“咔哒”一声合上。
风赢朔伸过来一只手,把笼子根部也按了一下,响起另一声轻微的声音。
金属笼子严丝合缝地拘束住他的性器,没给他的阴茎留出太多余地。
风赢朔退后一步,满意地打量他。
“很适合你,颜色跟黑色的肛塞也很搭。镂空设计,不影响清洁。”他像在说衣服的穿搭,而不是淫具,“不过以后也可以试试彩一点的颜色,比如粉红色,浅蓝色。”他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好像真的在想象那些粉嫩颜色的淫具用在景川身上的模样。
这就是卜瑞青所说的,外人眼里年轻睿智,领导力卓越的,民众心目中超级偶像一样的家主。景川感觉胃里闷得慌,心里一阵恶寒。
“该说什么?”风赢朔问。
景川懵了一下,反应过来了。他心不甘情不愿,却还是装出心甘情愿的语气说道:“谢谢主人。”
“三等奴隶,我以前只用来揍着玩,没怎么操过。没想到你操起来意外地不错。”风赢朔笑容温和,话却很恶毒,“我其实也不太在意鸡巴套子有没有快感,甚至有时候我只想揍人,被揍的发起骚来我反而会觉得没趣。”
“不过嘛……我也喜欢挑战……”
他捏住景川的右边乳头用力掐下去,满意地听到景川压抑的闷哼。
“有兴趣的时候,我会享受把你这种挨揍了只会觉得痛的人调教成看到鞭子就流水的骚货。”
景川视线盯着木地板的纹路,过了几秒钟,平静地抬起头直视他,说:“那有什么挑战性,给我药物,我也能把你这样的人调教成看到鞭子就流水的……”
“啪!”一个耳光扇在景川脸上。景川把头偏回来,弯着嘴角笑:“我说错了吗?主人?”
风赢朔盯着他,过了一会儿笑了起来,“有意思。”
一直表现得驯顺服从的人——哪怕是装的——突然不计后果地直视着他说出大逆不道挑衅的话,显然不会是没脑子和冲动。
这个奴隶的目的无非是想激自己不在他身上使用药物。
他不是个会被牵着鼻子走的人,但他脑子里闪过无数念头之后,有点好笑地看着这个企图对他用激将法的奴隶,遗憾他虽然看起来不算笨,可也不算太聪明——不用药物,不是还有各种工具么?
“有意思。”他重复了一遍,接通魏伍的通讯,让他叫景川的监管进来。
全晖进来后,跪在景川后面一点的位置。
风赢朔淡淡地说:“三等奴景川逾矩,掌嘴30,罚完让训诫处验刑。监管没教好规矩,自己到训诫处领十鞭子。”
“是,主子。”全晖战战兢兢磕头。他没想到景川还是得罪了主子,但看这个罚的程度似乎又不是很严重的事。
“回去吧。”风赢朔说了句,自己先离开调教室。门外候着的魏伍跟了上去。
全晖便起来想去扶景川,但景川已经自己站起来了。他就把景川的衣服拿了过来,帮着他穿上。
景川屁股里还残留着被硕大阴茎撑开、抽插,被反复捣弄前列腺的感觉。
他在门口回头望了一眼,又自嘲地笑了笑——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可看的——这种满是淫虐刑具的地方,他将来会是常客吧?